圣僧点点头:“人族神魂之力看起来微弱,其能冲击天道的力量几乎忽略不计;
但天道是什么?祂是世界凭借运转的法则法规,逐渐演变出的秩序运动规律呀!
天道的任务就是将映射到自身的意识力灵魂力吃进去,再通过运转运作投射到人间;
祂让所有生灵都体味到:你需要的一切都是你欲望勾引缔造出来的结果;心想事成!
人族灵魂力虽虚无缥缈但终归不是零,作用在天道上依然有牵引方向的导向效果;
只是需要等待在时间空间里慢慢演化验证,才能收获其结果而已。”
“师尊如此说,灵魂力越强留在天道上的痕迹就越深远?祈求就越快显现结果?
苍天界所有生灵那么多那么繁杂,每个生灵都有自己的意愿;天道运作得过来吗?
况且力量悬殊作用次序不同,天道又如何能做得面面俱到?”伴生神们都琢磨着。
王小儿思考了一下道:“就当今的状况来看,天地间凡人的数量是越来越多了。
这是所有精怪祈求当人的结果吗?反正我就只祈求自己从龙躯变为人体还成功了。”
灵隐老神仙道:“我出生时没有固定出稳定形体,想是片云也行想是个石球也可。
遇到茶茶后就从铲铲变身绿精灵和她作伴儿;再后来与凰神交流多了才使用人态。
不知不觉间上万年时光流逝,而今亲眼看着那么多的妖魔精怪都成长为人态;
还有好多具备一定强度灵魂力后,自动放弃原来兽的肉体再度投身做人的。
哎哎哎,你们别不相信呀?见得人多了你才会发现,奇形怪状的人态数不胜数。
就你们常说的那些獐头鼠目、蛇妖狐怪者,一看起来就是偷鸡摸狗者的长相;
谁敢说他们不是因为前身修炼时,没将灵魂残留的兽态印记清除干净就带到了今生?
谁又能确认他们不是脱离兽态后,灵魂转世投胎到现在的人间?
如果说天地万物的数量是先天就固定了,那为什么独独人态的数量却越来越多?”
詹昙道:“我最期盼的是让弟弟能尽快改邪归正,和我尽早团聚到师尊身边。”
“这个愿望不错,但疏忽了最重要的一个因素。
内因和外因共同作用在一个物质时,外因只能履行助攻提高时效;
内因才是物质转变成长的主要因素,负主要责任。
就比如同样一个鸡蛋一个石头蛋,让老母鸡能孵出小鸡的只有鸡蛋;
因为鸡蛋本质上就想成长为鸡。
可石头蛋就算你孵多长时间也依然是个石头蛋;甚至是火烤水煮都没用。
因为石头蛋本身就不愿意当什么小鸡小鸭小动物。
若想你兄弟成正神,也得你兄弟内心有想成正神的愿望;天道才能成全他。
多重因素作用到他身上,你的愿望是外因,他的愿望才促成想当那正神的结果。”
圣僧侃侃而谈无瑕分心,他也想徒弟们能尽早开悟明性,不要妄自耽误了修炼时间。
刘利光对詹昙嬉笑起来:“老弟呀,你若能让人间的瘟神都走上了正道;
那才是最震撼上中下三界人神的、振聋发聩的、地覆天翻的大正道呢!”
思及冠融赵财神的隐藏消失,圣僧为当初没紧跟形式追踪而去斩草除根顿感后悔;
甚至怀疑昆仑山上的虫人鸟人就是冠融制造出的;那里离天庭很远,有什么目的?
想到此,圣僧让大家抓紧时间更深入地修炼;未来数月中极可能会有场硬仗要打。
圣僧自己窝在净界里默默地准备着,在未来战场上可能使用到的一切事物。
大家都绝口不提去西北方向了,都窝在方丈室内开始了提高神魂力操纵力的训练;
还将师尊的八级驱妖阵排布出来,开始分配出最佳位置角度磨炼起来。
却说成季靑回到家中,被爷爷提溜过来训斥道:“满朝文武怎么就显得你能个?”
“爷爷,为国分忧为君尽责,难道不是作为人臣和人子要奉献的忠诚吗?”
“哼!人家徐丞相已经推荐刘将军章将军了,你凭什么还要跳出来抢夺别人机会?”
“我没有。当时不知为何心里一紧,像被谁提着线抻拽了一下;身不由己跳了出去。
等清醒过来人已经站在那里了;才只好说些场面上的话。”季靑自己也一头雾水。
“就用这胡说八道的混蛋话搪塞爷爷?你爷爷是吃面疙瘩长大的?好糊弄啊?
咱家刚回到朝廷,多少人眼红咱得到的奖赏?更有人眼红你姐涨了咱家的地位。
遇到能建功立业的机会,你也得懂得分享给同样想要奖赏的人;懂吗?啊?
当将军的人不懂人与人之间的利益往来;将来战场上落单时,谁肯救急解你危困?
哪怕形式危机逼迫到身边也不能张皇失措,让别人的心思左右你自己的主见。”
“是啦爷爷。”季靑抚着脑袋自言自语疑惑道:“难道还有谁的心思能控制住我?”
“哼,简直就无中生有!就为了给自己不经大脑思考胡作非为找借口?”
爷孙俩都闷闷不乐;爷爷气孙子不懂忍让进退,孙子却觉得仿佛被谁绑定了大脑?
那里刘将军章将军等校场点兵准备物资出发,沥沥落落拖了四五天才向西域府成行。
这里借着这股东风,小皇上在朝堂上又作妖让众朝臣们习文练武,培训起干将来。
从不懂要关注军队建设的君主,有史以来第一次要去校场看将军们如何操弄军队。
待风和日丽温阳如韭,龙御仪仗队率领文武群臣,来到平时军队训练的校场上。
而今十万储备军仍有五万人马在握,各路将官也抖擞精神演变着平时训练过的阵法。
皇上看得甚不过瘾,难道平时军队就是这样温温吞吞地训练?
平平淡淡跑跑站站,高声喊喊齐齐跺脚;天朝军队的凛凛威风一点都看不出呀?
他抬头对近身伺候的太监道:“你去问季靑将军,军队就是这样训练出的?”
不一会季靑跟随太监来皇上面前请示:“参见圣上。不知圣上想看到什么状态?”
“你这,这,这;都是什么玩意儿?看那些人无精打采,让人毫无趣味无聊透顶。”
季靑思索片刻道:“圣上是想看激烈对搏的场面?还是双方对抗的激烈争斗?”
“你看着办,什么都无所谓。就是别让群臣以为你们只会跑跑跳跳疲疲沓沓做样子。
至少让我们外行人也能提起些兴趣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