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酒后成家
宴席结束,宾主尽欢而散。
“阳哥,慢点,”林灵扶着徐阳休息。
“没事。”。
“灵符阁的工作怎么样?”
“挺好的,就是灵材部分我无法处理,毕竟我不能修炼。”
看得出来,林灵有遗憾。
不过,这一点确实无奈,修炼天赋由上天注定,也不知道这个世界有没有赋予天赋的宝物。
如果有,徐阳真想找到。
“阳哥,我是不是很没用啊,”林灵有些愁绪。
“没有啊。”
徐阳抬头看着林灵,只觉她今晚小脸红扑扑的,分外明艳动人,忍不上了嘴。
“唔,阳哥……,唔……”
林灵被吻的脸红心跳,一颗心扑通的狂跳,撞的玉兔微微颤动。
徐阳眼角一斜,此时酒意还没有散掉,一时看的口干舌燥。
“灵妹!”
“阳哥,不要……”
“不怕,我不进去。”
“唔……,阳哥你不是说……”
“我就蹭蹭……”
“唔!啊!”
次日。
徐阳醒来,看着仍在酣睡的林灵突然想到,我有家了。
前世,跟二叔当野道士,混江湖,四处漂泊,时间久了难免心累。
出去相亲又是各种套路,惹得人心烦。
想不到,来到这个世界这么快就有了归宿。
林灵温柔善良,体贴贤惠,人又漂亮,正是心目中的妻子模样。
好吧,既然如此,就承担起责任来。
看着林灵秀美的脸庞,细细的腰肢和雄伟的胸怀,徐阳觉得自己赚大了。
在前世,要娶这么一个女人,估计一百万都不够。
而且,有一定的几率成为老实人,甚至可能不知不觉就当了爹。
这个世界,就让人挺放心!
爬起床,徐阳来到灶房做好饭,再去书房开始一天的工作。
金枪符,开画。
蘸上墨水,徐阳将灵力持续注入符笔,墨水与灵力在笔尖交融在一起。
沙沙!
以精神力,引导灵力应和“道”的轨迹。
符,其实就是道的外在体现。
笔走龙蛇。
复杂的笔迹在他眼中与普通的字并无多少区别。
符成!
捏起符箓,眼底有纯白之光闪过。
中品!?
徐阳一喜。
经过昨天的解析,金枪符的上限已经达到极品。
今天第一次就画出一个中品。
好彩头!
由于系统解析的过程就在徐阳的脑海中,所以他知道用符后的效果。
第一,不倒效果延长至一个半小时,不过这一点并不算出色。
其实,对于大部分人来说,也不想那么长,除非特色的,以及喜欢打群架的。
第二,上面增加了一些软性凸起物。
可以增加快乐感,就是有点丑。
屋内,林灵坐起来,感觉还是生疼。
起床,她扶着墙,一瘸一拐地来到灶房,只见饭已经做好。
一股幸福感溢满胸膛。
同时,她又有些心疼。
阳哥昨晚折腾了那么久,还要早早起来为我做好饭,可别累坏了。
镇邪符,又成!
徐阳大喜,今天真的是血旺啊。
一般,他的镇邪符成符率在五成至六成之间,今天连续两次成符,还真是运气好。
“阳哥,吃饭了。”
这时,林灵的声音响起。
徐阳感觉到了幸福,这种感觉和前几天还不相同。
那时,他会担心会不会冲撞到对方。
但现在,他会想这是我的女人了,多了一种自在的感觉,但是同时也少了做贼心虚的刺激感。
“来啦!”
徐阳放下符笔,来到灶房,见林灵走路还是有些吃力,便劝道:“要不今天请一天假吧。”
“不好的,玉姐也会难做。”
“那你工作时小心些。”
“嗯。”
“多喝热水。”
“好。”
徐阳突然失笑,原来多喝热水是这么说出口的。
“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感觉幸福。”
林灵低着头红着脸,羞道:“我也是。”
龙虎符馆。
张怀高大威猛的身影跪在一卷珠帘之后,帘后有洪亮的声音传出。
“张怀,你可知错?”
“弟子……,知错了。”
其实,他并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但老师语气严厉,他不得不认错。
“看来,你还是不知道错在哪里?”
“请恕弟子愚钝。”
“你既然要动手,为何要选择最难的一种?”
“区区一个炼符四层的小修,哪里值得你冒险?以万金之躯搏三文薄利是为不智;你魏师兄就是因你而道途断绝。”
“弟子惭愧,弟子明白了。”
“明白就好,你只要按部就班修炼就好,为师虽然老迈,还能为你护道;等你勾连大阵,奠定道基,那等跳梁小丑,不过一拳而已。”
“弟子叩谢师恩!”张怀眼眶一湿,深受感动。
他们三兄弟微末出身,无亲无友。
要不是恩师免费传授符术,只怕早已如野狗一般丧身在某个窄小的巷道里。
可,修炼光有功法和符术还不行,还需要大量的资源。
为此,他们三兄弟绞尽脑汁,费尽辛苦捞钱。
如此,才能成为人上人。
“退下吧,记住,输赢从来不在明面,而在看不见的地方,你若明白这一层,就不会如此莽撞了。”
“弟子告退。”
张怀见卷帘后再无声息,便恭敬地后退几步,随后才转身离去。
见二哥出来,正在等待的张为快步走上去,问道:“二哥,师傅怎么说?”
“师傅希望我珍惜自己。”
“二哥,”张为大急,道:“大哥为了我们牺牲了那么多,还有魏师兄也身受重伤,我们不能……”
“急什么,”张怀斜睨一眼,阴狠道:“师傅又不是不让我们报仇。”
“那……,怎么办?”
“徐春明还是税目吧。”
“是的,听说被罚了不少钱。”
“那他一定急着捞回来,你让他在下月的制符税上想想办法,务必把那个狗娘养的送进大狱。”
“好,我这就去办。”
“嗯。”
与此同时,镇山帮驻地。
帮主铁伯兴坐在扶背大椅上,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扶手。
“舅舅,”刘春堂汇报道:“这几天张家兄弟一共调查了十人,我亲自上门搜查,但没有任何发现。”
“昨晚他们去绑架一个叫徐阳的小子,结果惊动了传说中的活死人。”
“嗯,”铁伯兴敲击着扶手,有些不确定地问道:“你觉得他有嫌疑?”
“嫌疑是有一点,但不大。”
“哦?”
“他自身实力低微,就是符箓比较多,昨晚和张维一战全靠一张上品的烈焰刀符才取得胜利。
以他自身的实力,没能力深更半夜去城西放火,可如果他有极品的风行符,也有一丝可能。”
“他实力低微又怎么会住在城东区?”
“是这样的……”刘春堂简要地把张家兄弟的图谋说了一遍。
“原来如此,确实可能性不大,不过他应该没有以后了。”见刘春堂面有疑色,铁伯兴随口解释道:
“魏无病心胸狭隘,必定会报仇;而活死人不会离开城东区。”
“可,割舌断臂的,是活死人啊。”刘春堂还是有些不解,魏家要报仇不是应该找活死人?
“魏家治不了活死人,要泄愤立威,就只能治那小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