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知否:从替身小卒干到裂土封疆

第18章 你这副模样给谁看?

  屋内,英国公夫人这问话颇为突兀。

  好在张大作为府中老人,也不怕说话慢吞。

  他行礼后,斟酌一番,才开口道:

  “秦公子确实是个好的,我派人查了他的消息,人品确实有口皆碑,不是薄情寡义之人。”

  英国公夫人瞧着张大,心中还算是满意这个回答,掀了掀眼皮道:

  “既然人没问题,那就按官人你的想法吧,不过必须得女儿愿意,我可不想做强迫她的恶人。”

  英国公伸手指了指夫人,颇为来气道:

  “这叫什么话,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难道我还会害她不成?”

  英国公夫人哼了一声,一挥帕子。

  “那我可不知道,不行的话,这事我肯定不掺和,你有想法,就自己去与你那主意正的女儿去说。”

  说罢,英国公夫人站起身就走,生怕多待半秒钟。

  英国公看着自家夫人如此态度,指着她的背影,转向张大。

  “这是什么态度,不可理喻。”

  张大低头微微一笑道:

  “夫人只不过不愿让小姐伤心罢了,我想主君亦是如此,只不过想的深远不同而已。”

  英国公听完张大所言,看着窗外茫茫夜色,叹了口气:

  “唉,世道维艰,当慎之又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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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巷间石板宽路,灯笼高挂,勋贵人家住处夜如白昼。

  秦骧穿巷而行,等拐出巷口,便沿着汴京河道直往外城。

  汴京河面波光粼粼,船只在其上往来穿梭,络绎不绝。

  满载货物的商船上,船夫们吆喝着号子,奋力摇桨,驶向远方的码头。

  与之擦肩而过的雕纹扮花的游船亮着火,船内摆放着酒席,文人雅士们高坐船上,安然自若地赏着夜景和船夫。

  秦骧本意直接回家,可走到广云台时,直觉身后有人呼喊。

  他一扭头就看到翻身下马的顾廷烨,和牵着马傻笑挥手的石头。

  “秦郎君,这边……”

  秦骧不由笑起来,拎着食盒,向主仆两人走去。

  “你们这是约了人在此吃酒?”

  顾廷烨重重抱了秦骧一下,满面笑容地解释:

  “我这边请了盛家兄弟,真是赶巧,我还准备后天去找你,没想到今晚就碰上了。”

  上下打量一眼,他看见秦骧手里还拿着食盒,问道:

  “不过你这是?”

  秦骧正想着盛家应该就是积英巷盛家,后听顾廷烨询问,便提了提手中食盒。

  “从我师父家带的饭食,家中住进了四个远道而来的孩子。”

  “流民?”

  顾廷烨瞪着双牛眼,略有震惊的问。

  见到秦骧点头,他不由调侃说笑:

  “你这也太好心了点!让我都有些无地自容,不过无论如何,遇到了我,你今晚是走不了了。”

  顾廷烨拿过食盒,递给石头。

  “石头,你将这食盒亲自送到秦兄弟府上。”

  接着,他不容分说地推着秦骧,就要往广云台里走。

  秦骧也没拒绝,不过还是对着石头提醒了一句:

  “石头兄弟,去的时候帮忙照看下四周情况,我家这两天恐有歹人出没。”

  石头一手拿着食盒,一手牵着马缰,笑着应诺道:

  “放心吧秦郎君,我会帮你照看好家里的。”

  听着石头这般承诺,秦骧也就没了担忧,跟着顾廷烨就进了门庭若市的飞云台。

  说来,这飞云台向来是达官显贵聚会高乐之所,规格颇高,但这也不妨碍酒客孜孜不倦地慕名而来。

  喧闹楼宇内,装饰多以祥云纹为图案,楼高而人美,各种灯火照明下,还真有几分天上宫阙之感。

  不过顾廷烨是这烟火柳巷的常客,他对这些早已司空见惯,反而饶有兴趣地向秦骧打听着他家的琐事。

  “你家附近怎会好端端出没歹人?”

  楼内红毯铺就的走廊中,两人并肩而行,稍稍附耳便能听见。

  秦骧停下左右张望,摇头苦笑道:

  “这事说来话长,不过说到底还与你有些关系。”

  顾廷烨更好奇了,拉住秦骧胳膊,就到一旁说道:

  “还与我有关?仔细说说看。”

  秦骧看了下左右,便小声挡着嘴说道:

  “还记得那个朱曼娘吗?就是昨日被围观的歌伎,你恐怕还不知道,那女人其实是东昌侯专门给你下的套。”

  顾廷烨心下一惊,眼睛里满是不敢置信。

  秦骧没管顾廷烨能不能接受,继续说道:

  “昨天夜里,东昌侯府小厮清风就提着礼物找我说这事,被我说了一通后赶走。”

  “然后,今日中午东昌侯府就派了歹人持刀要杀我,当然这事应该也不是主要缘由。”

  话毕,秦骧拍了拍还在呆愣的顾廷烨,心下有些好笑。

  “是我出事,又不是你,你这副模样给谁看?走走走……”

  顾廷烨被推的回过神,眼睛瞪的溜圆,一把拉回秦骧,有些怀疑地又问了一遍。

  “你说的是真的?”

  秦骧扯开手,点头道:

  “千真万确,我师父都知道这事,已经给了东昌侯府警告,还让我最近小心点黑手。”

  顾廷烨这下算是彻底相信了,满面怒容,咬牙切齿地像是要吃人。

  “东昌侯府这仇,我算是记下了,来日必定给他奉还回去。”

  秦骧拍了拍顾廷烨的宽厚肩膀,好心劝道:

  “别急着报仇,你还是先想想你府里和东昌侯府有关联的人,以后小心谨慎着些,这暗地里的毒蛇咬人一口,可是会死人的。”

  顾廷烨若有所思,微微点点头道:

  “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说完,他继续领着路,带着秦骧向楼上走,只是嘴也没闲着。

  “刚才你说这事还不是主要原因又是怎么回事?”

  秦骧嗨了一声,轻描淡写地解释起来:

  “还不是知道我要参军,怕我动了秦家老几代积攒的军中人情,更怕我这分家得了功,压过本家的风头。”

  顾廷烨听完,暗中叹了口气,想着安慰一下秦骧,却看他神情自若,不由心中大感佩服。

  “你这人心可真大,一点都不在意吗?”

  秦骧摆了摆手,对着顾廷烨直截了当道:

  “不,不是不在意,而是暂时没能力亲自报复回去,那不如韬光养晦,以待时机。”

  顾廷烨心中大为赞赏这话,大笑道:

  “秦兄弟,就凭你这些话,就当浮一大白,走走走,也莫要让盛家兄弟等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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