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急忙上前将元傲扶到石墩上,长老关切的问道“元师兄因何如此的憔悴?难道是我们的礼遇不周吗?”元傲长叹一声道“我有五名弟子殒命于此,因此有些疲惫。”三人闻言惊讶道“为何如此?难道我们这里,出了此刻不成?”
元傲摇摇头,说道“三天前,我正在屋内独坐,突然来个一个本教的神使,他身后还跟着两个侍从,侍从的手中还提着五颗人头。他们一进屋便手拿兵器,将我围在了中间。我问其缘故,他们便说,我带去的弟子,现已招供,说我们都是潜入神坛的细作,他们说我泄露了行踪,让我束手就擒。我莫名其妙,便据理力争,他们见我不肯招供,便拿着绳索,准备将我绑缚起来,我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于是并不反抗,而是仍由他们绑缚。他们将我绑在椅子上之后,便扬长而去。今天早上才放了我。我痛失爱徒,因此有些疲惫!”
长老闻言长叹一声说道“江湖险恶,我们神教也是没有办法,希望元师兄可以理解。事情终究会水露石出的。”元傲闻言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连连的摇头。就在此时,有几个身穿青衣侍从,由远方跑了过来,他们来到无人的跟前说道“元师兄!您快去看看吧!你的几个师兄弟和徒弟,现在各持兵器,口口声声的说要杀掉教主,为死去的人报仇!他们已经劫持了人质,正在与我们对峙呢!”
五人一听,大惊失色,于是跟着这几个侍从,向出事的地点奔去。行不过一会儿,五人便闻到了一股血腥之气,渐渐地一阵喊杀之声,从远处传了过来。五人大惊,甩开了侍从,纵身向战场奔去。到了战场之后,发现有三波人打在了一起,一拨是咕噜狒和元依为首的二十几人,正在高喊着口号,奋力的和二十几个红龙教的教众厮杀。看的出来,红龙教的这二十几人,似乎无心恋战,只是在全力的防守,已有七八个红龙教的教徒,倒在了血泊之中。一拨是水尘带领的十几余人,正在奋力的劝解着。
元傲大喝一声,纵身冲了上去。见自己的师傅亲自到场,咕噜狒和元依率领的二十余人,慢慢的停止了进攻,与其余两方对峙了起来。见师傅走过来,水尘收了兵器,来到师傅的跟前。元傲焦急的问起缘由,水尘刚要说话,有一个身穿粉衣的神使走了上来道“哎,此事还要怪我!我错杀了元师兄门下的五位弟子,在这三位朋友知道后,有些不高兴。这才有了这场误会。元师兄来得正好,还请元师兄,帮我劝劝他们,放他们放下兵器,我们化干戈为玉帛,重结兄弟之好!”
元傲闻言说道“好啦,神使不必多言,此事交给我吧。”说罢,元傲便走了上去。看见师傅,咕噜狒和元依丢了兵器,奔到元傲的身前痛哭不已,将五位弟子殒命的是又向元傲哭诉了一便。元傲闻言说道“此事我已知晓,这都是一场误会,你们快点放下兵器吧。我们毕竟都是一家人,今天居然同室操戈,这要是让江湖上的朋友知道,企不笑话我们?”
元依哭道“那五个师弟,有什么罪?这些人竟然不分青红皂白,杀害无辜,这口气无论如何,我们都咽不下去!”元傲没有没有办法,只得上前苦劝。怎奈这些人悲愤异常,一句也听不进去。站在旁边的神使见状,走了上去。二人见神使走了过来,便指着他破口大骂。这神使被人指着鼻子乱骂,倒也不生气,他等到二人骂累了,于是招手唤来了两个人。
神使说道“他们二人,正是杀害你们无为师兄弟的元凶,如果杀了他们,二位朋友可否消气?”不等二人回答,这神使向二个刽子手使了个眼色,这二人便高声叫道“我二人为神教效力,无论生死,绝无怨言!”说罢,提起自己手中问道钢刀,斩下了自己的头颅。神使见二人毙命,于是拱手笑道“现在凶手已死,不知能否消了诸位朋友的怒气?”
见二人不说话,这神使用手随便点指了五人,那五人走到近前,神使说道“你们五人,取下自己的头颅,交给二位师兄。为他们死去的师兄抵命。”这五人毫不迟疑,用手中的利刃,割下了自己的头颅。顷刻之间便有七颗脑袋,掉落在了。看着脚下的头颅,咕噜斑和元依,面面相觑。
见二人不说话,元傲勃然大怒,他从地上捡起一把血淋淋的钢刀,上前一步,将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说道“已经有七位我神教的信徒丧命,难道还不能顶罪吗?你们若是还不满意,那就用我的头颅,来祭拜那五人!”
二人一看大骇,急忙一同跪下来,痛哭不已。在旁边的神使见状,夺下了元傲手中的钢刀,伸手扶起来跪在地上的二人说道“二位师兄,不必如此,这场误会,就看在我和你们师傅的面子上,过去了吧!”
听见神使如此说,那些还拿着刀剑的众教徒,一同单腿跪地,扔掉了手中的兵刃。在旁边的长老见此情景,和他身边的堂主,也一起单腿跪下。
水尘一看,急忙号召门下的众弟子们,也单膝跪地,一同丢掉了手中的兵刃。二人见此情景,也扔掉了自己的兵器,双膝落地,跪在了元傲的身前放声大哭。
神使一看,心中大喜,他急忙走上前去,准备扶起二人。那二人单膝跪地,一同拱手说道“我们二人年少气盛,冒犯了诸位,请神使责罚!”神使将二人扶起来,拍拍他们的肩膀说道“此事是我们有错在先,好啦事情已经过去,我们也算不打不相识!好啦,几人误解已除,大家都撤了吧。”
这些半跪在地上的人,听了神使的号召,纷纷站起身来,重新捡起了各自的兵器,背在身后,然后开始收拾倒在地上的伤者和那七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