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汉被我突然的嚎叫声吓了一跳,我趁机抽出腿上的匕首直接朝着摁着我肩膀的手上划去,啊!一声惨叫。我挣脱了他们,甩开他们的手。另一只手也抽出匕首直奔那个老板而去,那个老板抬起头看着我说:“知道我为什么能在这里做老大吗?”我没回答他,用手上的匕首回答了他,我一边怒骂一边刺着那个老板,那个老板从怀中掏出一把剑,一边格挡一边说:“因为我有力量啊!哈哈哈哈。”我手上的匕首被弹开了,虎口震的生疼,我握紧手中的匕首,说:“练过武就很牛逼啊,就可以持强凌弱。”后面两个大汉准备过来打我,我看见了,匕首反握。前面的老板说:“别,我要告诉他,现在就是弱肉强食的世界,天真的孩子,你看清了,还有她,你没能力连她都保护不了,一个傻逼,你能干什么?”
我底下头,冷冷的再笑,我突然抬起头,那副很久不见狰狞的面孔浮现了,老板还在哪里哈哈大笑。我走上前说:“我们单挑,你赢了,随你怎么样,你输了,还我们东西,还我们离开。”站在门前的大汉嘲讽的说:“要不是老板阻止我,你早就死在地上了。”我没有回答,依旧盯着老板冷笑说:“怎么,难道怕我吗?,还是习武之人,连一点尊严都不要了!”他怒目看我说:“好,我答应你,不过谁死了都不会负责。行吗?”在沙发上衣衫凌乱的王纯说:“不要啊,你会死的,你打不过他!”我没看她,依旧冷笑,点了点头说:“我同意了,来吧!”说着,我握着匕首冲了上去,匕首直刺他的胸口而去,我脚步加快,还做了两个假动作,老板站在哪里没动,笑笑说:“三脚猫的功夫。”说着向前一脚直接踹在我的胸口,我双手把刀横在我的胸前,我直接被踹飞了出去,虎口裂了,纹路中渗出鲜血,我撞到了门,起身,双手颤抖,握了握匕首,手中的匕首上沾上了自己的鲜血。我又一次的冲了上去,这次他用刀柄撞击我的手臂,匕首啪啦一声掉在了地上,我依旧在笑,老板看不懂一步一步向我逼来说:“我不明白,一个弱者,你为什么一直笑?”我站在他面前,没说话,他一脚把我踹到在地上,剑逼着我的脖子,厉声问:“我在问你问题!回答我!”我躺着地上哈哈哈哈的笑了起来,说:“我笑这个世界,笑我自己弱,笑你们,怎么了?这是我的自由!”
她看我这样,一边哭着一边说:“求你们别杀他,我知道你们想要什么,我给你!”说着,自己开始解开身上的衣服,我在地上无视脖子间的剑,喝道:“闭上你的嘴!停止你的动作!我还不需要你这样为我,我和你只是普通朋友!”她看见我的面孔和眼神,突然止住了哭泣,愣在了那里。我转回来看着那老板。那老板嘲笑的说:“真感人啊!我要一点一点折腾你们,哈哈哈哈!”我右手趁机抬起手把刀挥出去,他对着我手腕就踢了出去,我趁机调整角度,松开手,接着他的力气将匕首抛了出去,匕首直飞那个大汉的胸口,噗嗤一声,一直笑着的大汉捂着胸口跪了下来,胸口还插着匕首,旁边的大汉愣住了,我老板也愣住了,我趁机翻身而起,脚步硬撑着跑到另一个大汉的面前,竭尽全力的对着他的肚子甩了一脚,他捂着肚子蹲下,我直接把左手的匕首插在了他的脑袋上,死的更彻底了,我做完这一切,背后突然灌进来一把剑。我站在原地狂笑不止,用力向后一倒,穿透了,剑柄在我的背后,我反手握住他,手上的火焰涌起,火像是找到了燃烧体,迅速烧了起来,那个老板被烧的松开了双手,扑打着身上的火焰,在地上打滚,我撑不住了,半跪着在地面上仰头狂笑,一边笑一边说:“我什么时候决定要留手?我一开始的决定就是把你们三个全部杀掉!哈哈哈哈哈哈!一切,尽在计算之中。”我的笑声伴随着惨叫声火焰伴随着鲜血,似乎构成一幅人间地狱。终于,惨叫声消失了,我收回了地面上的火焰,昏迷了!只剩下目光呆滞的王纯留在沙发上。貌似没有人发现这里发生的事情,我潜意识还在,但是醒不过来了,我知道自己失血过多,能不能活下来还是问题。我只是听见耳朵边有人在喊我,这个声音,好耳熟!是你吗?
失去意识后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过了不知道多久,我缓缓睁开眼睛,身上疼痛感让我感觉自己身体似乎被撕裂了。唔,我还是强硬的让自己做了起来,环视一下四周,我没死,这里是哪里宾馆?不像,这里到底是哪里,我不敢动,怕撕裂伤口。就这样静静的坐着,那天的样子!我还在思考,为什么,人开始感染为什么电力没停,为什么还有卫星信号,好奇怪,全国不应该都是一个样子的吗?还是说那些“人”只向人多的地方去,但是这里怎么没事。很多奇怪的事情,怎么解释。这么奇怪,我总感觉这个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我正想的入神,吱呀,门开了,王纯端着饭到我跟前说:“影,你醒了。”我问:“这里是哪里?”她回答:“宾馆,只是换了一个地方这个地方我选的,怎么样?不错吧!”我环视了一圈,点了点头问:“你是怎么有选择房间的权利的?”她高兴的昂起头说:“我现在是这里的女王,他们都得听我的!”“哈?什么情况,仔细说说。”她把饭放到桌子上说:“你杀了他们后,我发完愣后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到门口直接叫人,那个管家来了,到了那个房间里吃了一惊,然后问我那个老板是谁杀的,我说我杀的,他又问两个大汉呢?我指了指地上的你说你杀的,然后我叫他找医生来,他过两分钟就带了三个医生过来,然后把你身上处理一下发现你根本不是平常人,你身体里缺血,血液只有四分之一不到,脉搏还在跳动,而且那把剑插的是右边,完全成功的避开了致命伤害,所以你止住血就脱离生命危险了,然后就带到这个房间里了,他们说你要昏迷至少10天,现在第三天你就行了。体质蛮厉害的嘛!”我听完后默默的问了一句:“他们为什么听你的?”“因为我实行的是仁政啊!每天让他们吃饱喝足,就不会有人再想反我了啊!”我默默竖起大拇指!棒!
这个时候肚子不争气的叫了起来,我突然想起一些事,问:“三天你不会连葡萄糖都没给我灌一点吧!”“呃,你当我是傻瓜啊,你看你手面。”王纯说。我默默抬起手看见手面上的针眼还真不少啊!我说:“那个饭给我,行吗?”她想了一下,说:“你现在不能动,要不我喂你吧!”哈?我似乎觉得我听错了,回答:“我自己可以吃就是痛了点。”她嘟着嘴,过了两秒忽然笑着说:“要么我喂你,要么你不吃,选一个?”我刚想说我不吃,肚子又叫了起来,说:“好吧,我屈服了,你喂我吧!”她高兴的说:“早说嘛。”然后笑了起来。她端着饭,用勺子喂着我,我很不习惯的张嘴闭嘴。经过感觉几个世纪的时间,终于吃完了!
我目光不自觉的又变成了那种状态,她知道我在想事情,她推了我一下说:“你可以不露出这样的状态吗?感觉真的好吓人!”我说:“对不起,习惯了还有,你不必要对我那么好的。”她回答:“我想对谁好是我的自由,你管的着吗?”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调整了一下身体,胸口又穿来撕开的疼痛感!她看见我的面孔说:“你还是别乱动了吧,等你好再乱动也不迟。”于是就把我摁回床上躺着,我似乎知道她的意思了,眼神又变成那样了转头看着她说:“你真的不必对我那么好!我不需要!”她看着我的眼睛说:“你难道没感觉你失去了一些东西吗?我不喜欢你这样的眼神,很吓人!”我别过头去说:“是的,你说的对,我失去了自己的伪装,失去了自己的面具。”她被我的话说懵了。
过了一会说:“那之前,你的伪装是为了那个人戴的?”我问:“谁?”她回答我:“那个叫夏沫沫的人。”我眉头一皱问:“你怎么知道她的?”她说:“你昏迷一直喊着,不知道也难!”我眯上眼睛,过了一会儿说:“不,在她面前我的确是那个样子的,只是后来在别人面前也装成那个样子了,因为我习惯了。”她不说话,默默的端着空饭碗出去了。我自己躺在床上,静静的想着以前的事情,其实,我本来就是那个样子的,只是为了一个女生改变,在出来她和他的面前习惯性的带上面具,那天露出这个样子,我以为被时间磨平了,谁知道,还没变,而且还变的更锋利了!
过了一会,她进来了,说:“你再恢复几天,等全好了再发车到集中营里吧!”我问:“怎么了,这里不是挺好的吗?”她回答:“表面现象而已,其实这个车站前面已经击退好几次那些“人”的进攻了,全靠那面门挡着,总这样也不是办法,而且我刚刚看了一下实食物库,里面没多少食物了,最多可以撑一个星期就彻底没食物了。我点了点头说:“明白了。还真有女王范啊!”我又带回了那张面具,她笑笑,那是!突然,外面推门进来一个人,说:“幻大人,打扰你了,那些“人”又来了,现在没人愿意过去抵挡了。”她皱了皱眉头说:“我去看看。”
这三天她到底经历了什么,变化那么大,还有那个幻大人是怎么回事,等她回来再问吧。我躺在床上,闭上眼,身上的伤不好,我什么都干不了,跟个废人一样,呵呵呵。突然胸口一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