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战锤:蝙蝠侠康拉德科兹

第67章 我们的土地,他们的血

  没有吉娜陪在身边的科兹总感觉有些孤独,他还不太适应这种安静的无聊环境,为了缓解自己的无趣,他只能用自己能想到的各种办法屠杀自己面前不断冒出的魔群。

  至于预言和灵能不稳定,见鬼去吧,只要我杀的够快,那自己所有的预言结局都将是敌人的死亡。

  “撕…砰!”

  一只恶魔直接被科兹抓住四肢,像扯面条一样扯成了两半,然后这两半恶魔被科兹像扔保龄球一样掷入魔群,连续两声巨响,十几个恶魔如同炮弹一样砸开了一条走廊。

  哪怕这些已经恶魔化的人类高呼着血祭血神,以此让他们的心中只留存了愤怒和杀戮冲动,可面对如同杀神一般的科兹,即便是他们也会回想起自己曾经身为人类时的那股本能性的恐怖。

  “祭坛。”

  科兹拎着一只已经半死的恶魔,来到了山洞的深处,一处正在燃烧血池正闪烁着亵渎的光芒,科兹抡起恶魔将祭坛打碎,眼前不断失控的疯狂预言逐渐淡出了他的视线。

  “还没结束。”

  仅仅这样一处祭坛,几群恶魔,绝不可能是将超人变成如今那样的罪魁祸首。

  不过好在,现在的科兹没有任何顾忌,他有的是在这片地区狩猎的时间。

  兴都库什的山洞中传来接连不断的怒吼与惨叫,午夜游魂正在这片山区游荡,凭一己之力猎杀着这些投靠混沌的叛徒们。

  “住手吧......”

  终于,他来到了那处隐藏于山体之中的神殿,来到了那名已经字面意义上肝脑涂地的祭司面前。

  此时祭司已经成了某种难以形容的生物杂交体,无数的肢体,血肉,头颅以及躯干被祭司粗暴的缝合在自己的身上,每条手臂与大腿都有无数块来自不同肉体的肌肉附着于上,正以生物学难以解释的方式为这些肢体提供着远超其正常肌肉张力的千钧伟力。

  在神殿上空巨大亚空间裂隙的映射之下,一座肉山和一尊雕像相对而立,无声,肃杀,雕像的眼睛审视着自己的每个行动将导向的每个未来,而肉山上的数以千百计的头颅上每一只眼睛都紧紧盯着面前雕像的每一根毫毛,双方都在寻找,计算,思考着如何一击必杀。

  一道红光闪过,而破空声竟延迟了一秒才跟上红光的速度,肉山狰狞蚱节的筋肉巨臂用力砸向地面,而雕像不躲不避,而是抬起手臂正面对上了这破碎山脉的一击。

  肌肉的崩裂声发出炸药爆炸般的巨大空爆声,但即便肉山的速度再快,却发现科兹早已不在原地,在打出巨力一击接下他挥拳之后,午夜游魂选择了自己最擅长的战术——隐匿,然后出其不意。

  肉山浑身上下的复眼睁开,挂在身上的上百个大脑正因疯狂运转的高温爆裂,但即便肉山的视线已经投射到了整个神殿的每一个角落,他依旧无法捕捉到游魂的身影。

  “我生来是为何而存在?是工具?是兵器?还是他的儿子?”

  游魂吟唱着拉丁语的歌谣,在如此靠近亚空间裂隙的地方,他的本质正在随着心智的高激动状态而逐渐进入他的身体,身形变大,力量变强,预言更加清晰......甚至,他已经获得了某些大能的注视乃至赐福。

  游魂从肉山的背后杀出,仅此一刹,一个大可通车的血窟窿就出现在出现在肉山身上,浑身鲜血的科兹淡然的正看着面前的怪物直挺挺的倒下。

  “我将带来什么?是灾难?是恐怖?还是杀戮?”

  无尽的预言包围了科兹的大脑,他看到自己的兄弟和自己的父亲刀剑相向,看到星海之间无数的勇士死于可耻的背叛,甚至看到父亲带着整个帝国走向毁灭......他意识到这些是未来,但同样也是过去,他知道这些事必将发生,但他也知道这些事已经发生。

  预言的本质到底是什么呢?是透过亚空间的时空混乱对时间线的窥视?还是通过灵能伟力结合已知事实对未来的精确猜测?科兹不得而知,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容忍那个黑暗未来的发生。

  “入侵者......美国佬......畜生......”

  肉山躺在地上,口中喃喃不断着无数肮脏的词汇,他正用尽自己所能穷尽的一切语言来诅咒面前的怪物,明明自己已经有了主的庇护,可是为什么面前这个男人如此轻描淡写的就击败了背负着万千斗士献祭的自己。

  “你在骂我吗?”

  科兹正在神殿内四处寻找,他在想怎么关上这个亚空间裂口,不断碎碎念的濒死肉山此时对他来说居然是个还算合适的聊天对象,说不定能从他的口中知道当时克拉克在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你...还有那个被称为超人的混蛋,你们自己心里清楚,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你们这帮卑鄙无耻的侵略者!”

  科兹在美国生活了快30年,他当然知道这人口中的侵略者到底是什么意思。

  “但这和你投靠混沌有什么关系吗?我知道美国政府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混沌可是连东西都不是。”

  科兹走向神殿中的祭坛,上面并没有摆放什么圣器或者颅骨,而是一本看起来普普通通的笔记本,只不过,这本笔记的每一页都已经被血浸透。

  “混沌?你称呼我们的主为混沌?你算个什么东西,走狗!”

  肉山愤怒的咆哮着,哪怕这份愤怒带来的剧烈活动会让他的死亡更快,他也仍要发出怒吼。

  科兹翻开了那本笔记,那是一本日记,每隔几页,字迹都会变得不同,有的是相当漂亮的花体,有的是初学者那歪歪扭扭的蚂蚁爬,甚至还有充满童真的绘画,或者饱经风霜的一段当地民谣。

  看来,这本笔记的主人换了很多次,唯一不变的,只有每次笔记变化之后,那开头的第一句话。

  “今天,XXX牺牲了,他临死前将这本笔记交给我,告诉我不要停止记录。”

  科兹阅读着每一页的内容,渐渐的,他从一开始的快速翻阅,变成了仔仔细细的阅读,并且攥紧了拳头。

  “今天,我们的营地遭到轰炸,爸爸和哥哥死了,妈妈的眼睛瞎了。”

  “那些该死的美国佬...我们只是去打水,他们居然把我们当成狩猎比赛的猎物。”

  “他们又来抓人了...可怜的阿穆克,他只是给一名游击队员包扎过伤口,居然就被那群畜生带去严刑拷打...”

  “我的孩子,我的小苏克今天死了...妈妈很想你...妈妈会为你报仇的...”

  “看到了吗,而现在,我们拥有了反抗你们的力量,这就是主的恩赐。”

  肉山的声音刺痛着科兹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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