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闻心
心若不惧,何畏远方。
咋是昨夜勾栏听曲,小二回楼探春,几许云雨绵绵细枕无忧,今是忧肠国名恨,不知东风微篮晓夜眠。
和你似乎是在这个世纪之交里见过,那时候没有灯火阑珊,只有灯火烛船,又似乎隔了许多的年代,那一年没有春秋历史,没有百家,有的只是暮年晚耕迟归林,而今似乎是那一眼的从前,而未来又像是现在,那匆匆一别,终究是未有回头,那故事的夜是那船,那黎明的梦还会是你的身影吗?我不知道,但是我也知道你的梦里一直有你和我,可在这里的时间里,你我又隔了许多言语,是大海的还是这雨水的?似乎你也知道,这海的水是你也是我,这满载星辉梦想的船儿是我也是你,可这无名的月光又是谁,这爱有点微冷,像是南方温情起来的寒月,这爱有点汹涌似是隔了千年的故事,这月不再像是那个年代一样圆儿,而你的心从未有动乱过,在这四季里你的我可会是那一成不变的冬季?可我一直渴望的春风一直也是你,而你的冬天里又会期盼着谁的春天到来。
最是无情的春柳是那面镜子,它总是爱着总是爱着,不知所谓的爱着,如同伊人憔悴落泪再回眸,可那镜子又能会是谁,总是无情的笑醉春的泪,在那冬天里在那里,在那一抹霞光里的人又岂会是春柳的新娘,不,她可不是也不懂,那春柳的新娘又会在那里?故事里她在那春天里,爱情里她在那冬天里,那柳树不再招展,那柳树不再春风摇曳,那柳树不再冬雨寒眠,那柳树的柳只有了那影子,那柳树的影再也没有了冬天和春天,那柳树在秋天的生活里歌唱,在秋天里,那柳树可还会寻着那镜子吗?那湖水的心里可还会有那春柳和四季,那湖水的冬雨里再也没有了春柳的身影,她会在那儿,而伊人的湖畔在静默的夜里歌唱栏火,在那里可那还会有着那春柳的影子罢了。
你可知那寒夜漂泊的船的远方,那会有个身影,那黎明的故事永夜吟唱着,总在繁华里它总在故乡里,而那童年的身影却在月光里慢慢流逝,而那花朵却不再开放,而那云彩不再为天空的蓝添上新衣,在冬天里也许那老人找着了那黎明,却早已远去了这个港口,也许那新生的青年早在黎明前远去了这港口,在那里有一个老人,在这里有一个年轻人,这夜晚不再孤寂着点燃着沉默,却在黎明到来之前掐灭了灯火,这夜不再年轻,这里面不再迟暮,故乡里却不再见着英雄的影子,这黑夜何时又有过黎明的点灯之人,这黎明可还会有着那港口的影子,这船儿去往何方,这黑夜在那里?
总有梦与梦的灯火,那里一片栏栅意境,在那里有着香格拉,在那里有着黄金乡——
繁华里花儿不再开放,却心朝光明,在暴风雨来临之前,在暴风雨走过未来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