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铃铛 ]
我花了好久才思索他这句话。
我有点费劲儿地在脑内组织语言,“什么惩罚。”
我的手腕一直放在床单外,他帮我捂住,温暖极了。
然后,他忽然低下头,虔诚地吻上我的手,“你来决定怎么处置……只要愿意,你可以让他们消失。除了这件事,所以你想让他们消失的人……包括我,”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开心地笑起来,“也可以让我死。”
我愣了一下,他的表情写满痴迷和痛苦,他觉得唯一解脱途径是我杀了他。
他看着我,那双深黑的眼珠,绸缪地唆使我犯罪,“爱我,或者杀了我。”
“嘘——”他急切地捂住我的嘴,凑到我耳边,“明天拆完石膏就可以回家。半山那套里,一楼客厅后面的小保险柜,二楼卧室左边床头柜第二层,”热烈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还有书房抽屉里……都有一把柯尔特1911,记住了吗,宝贝?”
他说话的语气已经开始有些崩坏的兴奋,我吓得往后退。
雷雨的轰鸣,闪光突然映在他的脸上。
那不是我们家吗,为什么会有这些东西?!
他忍不住吻我的唇,“如果哪天……”
我挣扎着呼吸,抢着他的话“我相信你不会害死他们……”
他愣了一下,但又继续自说自话,“那些后坐力可能太强,要不我买一把M1906?就是袖珍手枪,10米内就可以……”
“江猷沉,我只要你爱我。”我苦恼地搜索着词汇,“除了车祸,你还惦记以前?……你比以前对我温柔好多……就够了。”
我不自然地挪着眼,这样赤裸被他直视。
气氛开始不对,在察觉到我要逃的那一刻,他的结实有力的臂膀伸过来,一只大手捏住反剪住双手抱在背后,“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是怎么做的?”
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让他兴奋起来,仅仅是我的求爱吗?
我摇摇头,想不起来。脑子晕晕涨涨地,一边是因为回忆,一边是因为他突如其来的求欢。
他笑起来,恢复了往常轻松的样子,“你以前很喜欢惹我生气,找操。”一边忙着解开我的病服,裤子只能褪到我打石膏的右腿膝盖。
他歪头没看我,把枕头垫的很高。看到了我的不解,他对着枕头从上到下,比划了一个弧度,然后贴着我的耳朵,“你会从最底部被我,操到上面。”
好粗鲁。
我震惊半天没晃过神。
“第一次……”他在我的挣扎间脱我的衣服是如此顺利,“我不想碰你,至少那时候还不想。”他的喘气重了好多,睫毛下的眼皮掀起来,手从大腿根滑过来,动作异常粗暴的扯开内裤,他的紧实的大腿搭在我的腿中间,我根本合不了。“我去你房间找你,看到你在自慰,”他的尝试用中指抚摸了柔软的外层,语气里浮动着愉悦,“叫着我的名字。”
“好干。”他低头看那里并没有分泌太多液体,又说,“你那时候才16岁,我读博第三年。”他俯下身,低头用牙齿猛地扯开我的上衣扣子,舌头带着声音和空响的水渍声吸着我的乳头,我终于难堪地喘息着,扭着身体,难受地把脸趴在枕头里。
我眼底冒着热气,快哭了,意识到今晚一定很痛很痛。
江猷沉把我的头转过来,胡乱地吻着我,牙齿磕碰到舌头。他还在亲,我嘴角的口水不受控制地往外淌。
他把这些肮脏的液体舔去,又送回来。
舌头被抵到上颚发不出声,我也忍住不发,我不知道自己能忍多久。
江猷沉笑了,因为他的手指终于感受到一点分泌的液体。
他理了下思绪,“啊,记错了,那次我们没做,”我都分不清是真的记错还是为了羞辱我。他排排牙齿轻轻地啃咬着我锁骨,又朝我的后颈吹气,我受不了这个,身体一抖,“呜!”了一声。
“你当时慌极了,”他叹口气,“……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都是我帮你自慰。”他反反复复问我想起来了没,我闭着眼拼命摇头。
“用词很脏吗?”他看着我扭动的身体,“你不就是喜欢我把你当公主宠着,回来被我抱在怀里,用手把你送上高潮?”
他的手指灵活地逗弄着我的花核,沿着下方去,一点点液体流淌在洞口,他的中指尝试性向下去,我吃痛地叫了一声。
他的中指收回。
然后,我看到他越过我,去床头柜里拿东西——那是一瓶润滑油。
我牙齿差点咬到舌头,“为什么会有这个……”
粘稠的声音,手指抓捏的声音。他什么时候打的算盘。
他抚弄着两片贝肉,手指纹摁在幼滑的肉上,哼笑道:“我一开始,还觉得花上几个月才能把你骗上床”。
下一秒,润滑油涂满手,中指没入了进去。
我感到自己的壁肉正在收缩着感受他,害怕扭动会刮破深处的叠合的肉。他轻轻地勾着,和我甬道的角度刚好相似。长长的手指,转了一圈,对空气抽弄了起来,带着压强和些微空气,撞击着肉壁。
他的指腹有一层薄薄的茧,很快就摸到肉壁上的一小截略微不同的粘膜,我激灵地弹了一下。
而他抓住了我没骨折的那只脚,一手顺着抚摸而下,勾着我敏感点的手指,开始快速地摩擦。我放出声尖叫,眼前一片模糊,腰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肉壁不停地痉挛着吸吮他细长的手指。
那只透着浅麦色的肤色的手指,和我的肤色截然不同,对比显得让我受不了,想合拢腿。
而他扶着我的小腹,任凭我像从水面捞起的鱼,靠在他手臂环住,让我起来一些,在穴口和小腹形成一段完全的距离。
敏感点再次被压迫,我泛酸的泄意猛地冲出来,水声在他的手指大力抽插里异常大,变换角度地娴熟让我害怕。
像要戒瘾的吸毒患者,我一边渴求,一边拼命抑制自己马上喷出来的快感,“……出去。”要溺死了一样。
他一边吻着我,一边温柔地笑,“乖孩子,泄出来。”又大力地压制住我想抽开的身体。
我大脑一白,被他抛向失声的真空。是了,窒息的快感。
我是在他江猷沉的垫着的大腿上射的,他的满手都是,还留在了他的睡裤上。
我羞愧地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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